他也不曾再见,但确实有点姿色哭得足够摄人心魄。
“……”盛褚年被堵的哑口无言,索性自己主动去触碰了权斯庭的欲火。
倒贴?
那权斯庭便顺了他的心意,被光折射的影子投射在地毯,浅浅晃动,十指交握的两只手掌心贴合在一起牢的发紧。
盛褚年额头蒙上清莹的汗珠,脸色差的很,他半眯着眸子笑骂:“属泰迪的吧!”
男人冰冷的声音带了几许凶狠的意味,淡淡提醒道:“你自愿的。”
温热的气扑在他脸颊,盛褚年心脏似乎停跳了两拍,有点疼到吃不消。
先前似乎看走眼了,权斯庭,这个人远远比直觉判断的还要凶。
两人纠缠的模糊,情欲暧昧又惨杂抗拒,权斯庭皱了皱眉,手落在盛褚年脖子。
权斯庭手缓慢的掐上去就再也没松开,一双漆黑的瞳孔望向那个头发松散躺在床上被他掐的美人。
他敛了眸华,冷绝的发问,“喜欢我这样对你吗?”
盛褚年咬咬牙,艰难从喉咙里蹦出两个字,“喜欢。”
道理懂的都懂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
房间似是氤氲着湿气与阳光融在一起,有种无从喧嚣的气息暗流涌动。
年轻人精力旺盛,日上三竿头,盛褚年还在挨着“酷刑”吃干抹净不说,他发现权斯庭在这方面造诣确实癖好小众独特。
说不定真有什么他接受不来秘密。
盛褚年晃晃发沉的脑袋不在想其他杂事,他眼下连权斯庭的应付不来,根本没空在想些别的东西。
腿软暂且不说,怕是下床都困难了。
“权斯庭你个王八蛋,疼……”盛褚年被折腾的不轻,像只翻不了身的海龟,破防大骂。
“闭嘴,自己选的路哭着也得走完。”
男人掌心的温度宛如烙铁,烫得他脖子都迅速染了炽热,汗水将头发浸湿得乱七八糟。
——
自那夜醉酒过后,盛褚年请了长达一周的假。再次回到校园时间已经过了七日。
辅导员脾气好成了盛褚年关键时刻的救星,要是那几天导员不批假的话他都想不到该怎么能熬过来。
为了弥补落了的课程,盛褚年起早贪黑去抢自习室的座位,疯狂学了好几天。
回到宿舍,室友依旧老样子,对他这段时间的消失也是不闻不问。
甚不关心。
再过几天等他找好房子,就搬走,才不要看着周应行和川剧变脸似的天天给他摆谱。
遇到这种室友真够倒霉!
盛褚年躺在床铺,突然记起权斯庭给过他一张银行卡,于是从口袋翻找,摸出卡片。
找到银行卡他又犯了愁,光有卡没密码,他没问,权斯庭也没说。
盛褚年顿时觉得一直无语……
此时,权斯庭坐在办公室,突然打了个喷嚏,紧接着手机震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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