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舒心安稳的生产环境。
按照卫沂本人的意愿,以及他揣度着亡母的遗愿,崔闾替他为其母与赵从海办了和离,允了他将其母坟墓迁出赵家的意愿,至此,卫沂彻底与赵家没了关联,当然也就不存在亲子关系,但他的两个妹妹却是赵家的,加上赵从海咬死了不愿与两个女儿脱手的意愿,这一场官司便没能带出那两个娃儿来,使得卫沂有些闷闷不乐和心焦。
事情的转机,却就在那个被卖给老土财的男孩子身上,他因未成年人,体质未到成熟期,便是经了那事,也一时孕不出胎脉,那老土财不懂,以为自己花钱买了个骗子,便将人绑了送回,还大张旗鼓的把那家人羞辱了一通,那男孩子的嫡母面上无光,气的当场剥了他的衣服,指着他肚脐眼上的红痣,嘲讽那老土财不能行,说他膝下儿女搞不好都是被人绿来的,这下子两家彻底打上了手,被巡街的衙差按着锁了带回了衙署。
此事的影响非常恶劣,那男孩子满脸生无可恋,光着上半身被人指指点点,进了堂后趁着衙差不注意,就撞了石鼓,一脑门的浆子淌了一地,吓的他那嫡母当场就晕了,而那老土财却浑不在意的呸了声,骂他废物。
彼时崔闾正忙的一个头两个大,商超的整改待开业,签订的海盐数量待点待运,那边从北境大量赊欠回来的快销品货物,以及与保川府众商贾就代销这块上的返点问题的拉扯,叫他近乎半个月没能睡个囫囵觉,每天一睁眼就全是事,件件都得他拿注意,再加上码头和驻船所那边调运海船,支持武弋鸣准备出海的计划,恨不能一个人掰成两个人用。
就这忙的脚打后脑的样子,那前头堂上竟然还闹出了人命,他一路从码头骑了马赶回衙署,那边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人,全部衙差都张着手臂,阻挡着不断往前挤,要看清现场的瞧热闹人群,场面那叫一个喧嚣凌乱。
他一声怒斥,当时就让围观的百姓禁了声,齐齐给他让了条路出来,直通往府堂门前的石鼓旁,那个已经没了气息的小男孩子,横躺在那里,无衣遮无人护。
崔闾这把年纪了,平日再怎么严厉横气,心里的那块属于老人家的柔软,还是生发了出来,平日与家里儿孙不得聚,看着年幼的孩童便心生喜爱顾惜,这事若放在他年轻二十来岁那会,或许只多愕然叹息一把,可放在他现在这心情境地,那满腔子愤怒和痛惜,只冲的他眼睛发疼,脑中嗡嗡。
他长孙崔沣今年也十三岁,可比地上这男孩看着壮实许多,也高出许多,这瘦小的男孩子都没长到他腰高,就再也没了明天,还去的这般惨烈。
当场,他就发令,将那男孩子的嫡母和父亲,抓起来打板子,甭管是真晕假晕,老爷子他飒爽又威风(大叶湄)最新章节手机访问:https://m.xtxtaikan.com/wapbook104114/48550054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