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可笑,还是清醒与迷醉间徘徊的家伙更可笑。
「何月逐。过来医我。」吴砚之忍无可忍。敲响何月逐。最好这个人类把他重新捏一遍。
「嗯?!小蛇你哪不舒服?」
「眼睛。最近总是看见陈青获的影子。」
何月逐一愣笑了:「那不是病,是思念。」
「思念?」吴砚之不确定。和他平时想起陈青获有什么不同?大概后者总是带着杀之而后快的憎恨。
「是啊。你思念他了,小蛇。不过嘛...」何月逐清了清嗓,「思念是一种病~哦~思念是一种病~」
「哦。我思念陈青获。」吴砚之觉得这是一道史无前例的大难题,像算术只接触过加减的小孩,碰到1÷1也会忧虑,「该怎么解决。」
何月逐轻声笑:「我没办法告诉你答案。但当我思念一个人...我会立刻去到他身边。」
吴砚之冷声:「陈青获已经死了。」
「没有。对不对?」
「.....」他怎么知道。
何月逐温声道:「如果他真的死了,你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,有心情来和我聊天。」
果然何月逐有些时候意外地敏锐。
「我不知道他在哪。」吴砚之顿了顿,补充,「也不想知道。」
何月逐笑道:「思念不治,会病入膏肓哦。」
「我有自己的方法。」
没有朋友家人没有恋人的岁月,巴蛇如何熬过无数个空洞洞的夜?如何习惯同胞的横眉冷对,明惧暗讽?
答案是全用工作搪塞过去。
这下好了。许小听又得加班加点给他搜集妖祟情报。
陈青获只要婴勺收集那些实力强劲的对手情报,低级妖祟一概不要。然而吴砚之这条工作狂蛇,是一块碗一把叉子都不放过。
搞得如今许小听二十四小时全年无休,凌晨四点也得随叫随到。还没有领导给她做主告状。
她听说汪亦白下午大哭一场,真是哭在她心坎上:“陈青获快回来吧,求求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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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,站在浮川市制高点,俯瞰吴砚之裹着又厚又重的羽绒服,穿梭在楼宇之间缉拿一架从废品回收站逃跑的洗烘一体机。
陈青获双手揣兜,目送心爱愈行愈远,直到消失在巷尾深处:“怎么办。好想见他。”
左右兜里,各一条软乎乎的小蛇缠住他手腕指尖,毒牙咬进虎口:“陈青获背叛典狱长,不许见。”“不许见。”
“没关系。远远看着就好。”陈青获仰面望向皎皎明月,“走吧。歪瓜裂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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争取后天回到正常作息更新!
以及,虽然歪瓜裂枣和狐甲乙丙丁根本不是那性质。。。但长佩严打南南生子,还有人盯着举报(我已经被举报下架一本书了QAQ)
一旦被举报就会不由分说地下架处理,几乎没有解释的余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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