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意思就是，你儿子死了。他因为你死了。我原本是要诅咒你死的。但今天早上死的却是你的儿子。这下子明白了吗？”她一字一句的跟她说完了。
牛母颤抖着指着她，最后吐出一句：“你个毒妇！”
牛夫人又笑了起来，似乎她除了笑，没有其他的情绪。但也确实可笑啊。她想让死的人没死，不想让死的却死了。这个玩笑不该笑么。
语气冰冷的说着：“我是毒妇，那你就是毒妇中的恶妇。现在这一切，都是因为你。你动不动就说我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。但你怎么也不想想，那时候我都有孕了。就是因为你，那两个孩子才无缘来到这个世界的。整整两个，要是他们还在的话，现在已经一个五岁一个六岁了吧。”
“我从进你家门的那天开始，你就看不惯我。让我做这做那。我想着，你是牛尔的母亲，我也就忍了。但我换来的是什么呢？是你一次又一次的咒骂。这还不够，你还趁牛尔不在的时候，掐我打我。你看，我身上的这个疤，你熟不熟悉啊。这可是你的杰作呢。”
“我跟牛尔说。他和你发了很大的脾气。最后呢，因为你卖惨，说还不如死了好。牛尔才妥协。但他也待我很好。认为我在家里，还会继续那样。就领着我出去。最后是我蠢，认为我和你可以好好的一起生活。我回来了。你也装模作样的对我好了一两天。牛尔觉得你改了。也就不关注这些。”
“你呢？却继续开始了之前那样。甚至还越发的狠了。你威胁我不能说出来。我也真是傻。真的没说出来。”
“我压抑的越来越狠了。这不，我就找了个法子，听说还挺灵的。可以杀死我想杀掉的人。却没想到，你这个老不死的不死，死掉的却是你儿子。”
牛母开始大喘着气，他怎么也没想到，事情会是这个样子。她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：“我儿子，他……”真的死了吗？
牛夫人一点希望也不给她，其实也是在告诉自己。“是的，牛尔他死了。”
牛母不信任她，目光来回的转着。最后放到纲吉身上。用着带有期望的眼神看着他。
纲吉虽然知道她不是个好人。但看她这幅样子，还是有些不忍心。但也只能点头。
这时，门外传来声音。
“嫂子，牛哥他……”对方的话停顿了下，才继续说着：“他的尸体您打算怎么办？”
牛母这下子就算想否定也否定不了了。整个人瞬间就老了几岁。看起来很可怜。一点也不像是之前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。
外面的阳光照射在她身上，也不带任何的暖意。
牛夫人看着她这样子，一点也不觉得开心。把她的想法说出来，也不觉得开心。只觉得心很疼，很疼。那个爱自己的丈夫没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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