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白皎从来都没有叫他闭嘴过，也没有推开过他。
他写作业的时候也喜欢待在白皎的身边，无论白皎在哪里，无论白皎在干什么，似乎只有在白皎身边他的心才安稳。
白景灼胡思乱想着，完全没注意到白皎偏头看过来，目光落在他的数学卷子上。
“这么简单的题目你也能出错？”
白皎丢掉手中的游戏手柄，直接抽走他手中的笔，在一道选择题上将正确的答案圈出来，“选B，认真审题。”
白景灼重新认真看了一遍，又重新算，发现白皎的答案果不其然是正确的。
他觍着脸道：“那你再看看我还有没有别的错。”
“没了，”白皎用笔戳了戳他脸上的酒窝，“笨。”
白景灼没有反驳，倒是眼眸发亮，用真诚地语气夸赞道：“白皎，你好聪明呀。”
白皎以前最不屑这种拍马屁的行为，可望着白景灼眼冒星星的小表情，什么讽刺的话都没说，反而坐近了些，“写吧，我看看你还能错多简单的题。”
白景灼有些偏科，除了数学和英语，其他科目的成绩都很好，不过英语在一点点提上去，偏偏上次找的家教出了问题，数学就这么被落下了。
他有心在白皎面前表现，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频频出错。
“这么基础的题都能错？”白皎撑着下巴，在试卷上写写画画。
“我这方面比较薄弱。”白景灼丧气地趴在小桌子上，像只蔫巴的猫咪，可怜兮兮地看着白皎。
明明是偏英气的浓颜长相，做出这种可爱的举动却毫不违和。
白皎捏捏他的脸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，“把书拿出来，我给你补。”
“你真好，白皎，我太爱你了！”
白景灼欢呼着去找自己的数学书。
白皎听见他的话后，愣怔了下，随即陷入沉思。
*
白景灼觉得白皎最近有些奇怪。
重点奇怪于白皎看他的眼神，白景灼能从其中读出很明显的探究。
就好像一个外星生物伪装成人类混进人群，开始悄悄观察地球上的人类，准备强占地球。
若不是白皎没有让他觉得陌生的地方，捏捏的小习惯都和以前一模一样，只是更频繁了一点，白景灼都要怀疑白皎真的被外星人占据了身体。
“白皎，我饿了，想去买零食。”
课间时间，学习了大半天的白景灼饥肠辘辘，明明中午吃过饭，不知为何居然饿得这么快。
“去。”
白皎站起身，显然是要和白景灼一起去的意思。
“我自己去就可以了，你想要什么，我帮你带。”
学校里的超市距离班级挺远，走路的话一去一回容易迟到，白景灼打算跑着去。
白皎再次露出那种探究的神情，不过什么都没说，直接坐下，没有回答白景灼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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