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的家庭已经无法再庇护他,失去那种派丽可所向往的氛围。
然而德拉科老惨了,他是真的希望能够借着这个理由好好谈一场光明正大的恋爱的。可惜他背后站了太多人了,奉旨恋爱的下场就是被派丽可默认他已经走到棋盘上,该用对待对手的态度面对他了。
第195章 隔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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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时,他又跟上来,却什么也不愿意再与我说了。
我能够理解他此刻的心境,人总是不惮于伤害更擅长原谅的那一方。我们之间,总有一人试图去扮演炼金术师,试图将贱金属变成黄金。
与此同时,我对这个男孩报以更加宽容的笑容。
假设一人全身心地相信某个事物,以及他为这个信念下了投名状,采取不可挽回的行动;最终,假定他看到证据,明确而又无可争辩的证据证明他的信念是错误的,那会怎样?
我与马尔福尚未走到这一步,但是却已经能够预想到结局。
我并不准备借着这段时间来满足自己什么——沉溺是一种危险的东西,特别是它的源泉来自除我之外的某人。我唯一能够抱有期望的是离开一切憧憬之外,剥离重重情感因素之后的东西。
它们即使是走到结局,也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。
毕竟,执迷不悟的人哪怕见到自己的信念所造成的的苦果,往往不会产生任何动摇,而且会比之前更加确信自己信念的正确性。
为了维护一种世界观而否认先是,这种做法并不局限与狂信徒。
老诺特先生对于我的这段感情经历大为光火。他直接写信给我,怒斥我们之间已经不再值得信任。
西奥多·诺特显然对他倾诉近日种种遭遇,这也使这对父子意识到某种危机。我从他的指责中见识到几分色厉内荏的情状,便更加了解里德尔迫不及待地抛弃这位老中间人的决心。
这种决心甚至影响到老纯血的体面——如果他们真的会打心底在意这个——无论如何,他写下这封信来指责我,试探我的想法。
多么有趣啊,在信件的末尾,他是这样说的:
“派丽可,人生总是有种种诱惑。原谅我用一位长者的心态来注视你此时的行为,德拉科·马尔福并不是一位良配。我总得与你说起我的妻子,她是西奥多的母亲,一位货真价实的好女士、贤内助......”
他以婚姻中更加强势的那一方来劝说我,又将自己儿子的定位无限降低。试图以一种同理心来劝说我回心转意。
在他对我的心理分析中——实际上,我并不认为心理分析是正派人士应该做的,因为它往往抛弃道德,使一切都在朝理性屈服——正如同他试图劝说我抛弃马尔福而选择他的儿子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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