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雨华今天是这段时间来第一次出门，目的地是一家不起眼的咖啡店。
然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，男人背对门口坐着。
冯雨华深吸一口气，走了过去。
吴有义听到声音，抬眼朝她看过来。
眼睛紧紧地放在她身上，上下打量着，眼里全是戏谑。
“樊夫人这些年可是一点儿都没变。”
冯雨华坐到他对面，“你倒是变得越来越让我恶心了。”
吴有义轻笑，“你说说你，面对其他人倒是温柔，怎么到我这里就那么恶毒呢。”
“你配吗？”
吴有义抿了一口咖啡，“我好不容易回来，你就这么不欢迎我？”
冯雨华把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，“你算什么东西！也配让我欢迎你？”
“不要这么绝情嘛，好歹我们以前也是有过感情的。”
“谁和你有过感情！我这辈子最看不起，最恨的人就是你。”冯雨华阴沉地盯着他。
“恨也好，恨也是一种感情，说明你还想着我，没忘掉我。”吴有义一脸淡笑。
“你回来干什么？你还想进公司？别做梦了！”
“我们好久没见了，不要刚见面就说这么无聊的话题。”
“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我看过你女儿了，本来觉得和你不像，现在这么一看，倒挺像是你生的。”
冯雨华脸色一变，“我告诉你，你别想打她的主意！”
吴有义诧异地看过来，“你这是在警告我？我怎么听说，你把她给赶出来了，连东西都扔出来了，怎么现在又来装一副好母亲的样子？”
冯雨华冷笑，“什么原因你还不知道吗？”
吴有义摊手，“我还真的不知道，要不你告诉我？”
“二十多年前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！”
吴有义像是回想了一下，恍然点头，“你是说那天晚上我进了你的房间，然后我们……”
“闭嘴！”冯雨华死瞪着他。
吴有义啧啧摇头，“没想到啊，当年你可是那么温柔娴静，怎么现在变得一副泼妇样子？”
冯雨华青着脸没说话。
“等等，你把她赶出来，不会是因为她是我的女儿吧？”吴有义看着她。
冯雨华和她对视，“所以我就要虐待她，我会像讨厌你一样讨厌她，那她伤心难过，让她一辈子都活在自责中。”
吴有义脸色一变，猛地前倾靠近她，“她真的是我的女儿？”
冯雨华笑了，“怎么，你想认她？”
吴有义沉着脸没说话。
“我偏不让你如意，我要跟她和好，告诉她你是我们的仇人，让她去对付你。”
冯雨华往后微微一靠，“然后我就看着你们父女两个自相残杀，多好！”
吴有义眯起眼，“你就不怕我告诉她？”
冯雨华冷笑，“那就要看她是信你的还是信我的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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