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阴测测的哭声，阎十一寒毛都竖起来了。
“看看看看，人家女鬼妹子都伤心了！”张弥勒却是一副心疼不已的样子，把平板电脑递过来，“你自己选吧，还法师呢，居然怕鬼！”
“都说是阴影了！”阎十一拿过平板电脑，划拉起来，还真是艳鬼凶鬼都有，翻了几页，眼睛最终停留在了一个窗口上，下面的备注是：把脸撕下来借给你。
正巧他今天碰到的案子，就有被撕了脸的，倒是很好奇，于是点了开来。
屏幕放大，却是意外的没有任何装扮和背景，就是毛坯白墙，灯光还很差，和其他直播间的场景一比就有点下档次了。
“我勒个去，这也太不上心了吧，”张弥勒一见就不乐意了，“一百块钱点一次，给我玩呢？”
“一百一次？”阎十一都惊呆了，看这么个破东西居然要这么贵。
张弥勒却撇着大嘴，浑不在意道：“人家可是单对单服务，就给咱们看的，可不像网上那些平台直播，数万人看，一百块也算便宜了，但这个有点次啊！”
两人盯着屏幕，没一会儿，一个面无表情的女孩走过来，看上去很是怪异，翻着一双死鱼眼，一动不动盯着屏幕。
“唉我去，十一，你这选的，我这一百块钱花的哟，也太不值当了！”张弥勒觉得无聊不刺激。
这时，屏幕那边的女孩拿起一把裁纸刀插进自己的额头，血噗呲一声飚了出来，顺着脸颊留了下来，可那女孩还是那副表情，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疼痛。
“唉，有点意思了！”张弥勒来兴致了。
阎十一更是盯着屏幕细看。
女孩拿着裁纸刀沿着自己的发际线慢慢滑动，在脸部周围切割起来，割了一半之后，缓缓抬起手，扯起额头上的一块皮，慢慢撕扯下来，露出来鲜红的肌肉，配合昏黄的灯光和白墙，更是骇人。
“滋滋滋滋……”隔着屏幕，皮与肉分开的声音清晰可闻，撕了半张脸之后，女孩的眼珠还动了动，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。
张弥勒一拍大腿道：“刺激唉，演的真逼真，十一，你慧眼啊，这都让你选中了！”
阎十一却是死死盯着屏幕，女孩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过他的眼睛，女孩切割的手法很是熟练，切口处很是平整，也不知道是不是视频的关系，这女孩身后起了一个淡淡的虚影，立时让他联想到了张晓琪那张没皮的脸。
难道这女孩就是凶手？或者这女孩也如张晓琪一样是受害者？
这么一想，阎十一坐立起来，离近一点看着，问张弥勒道：“这些姑娘都在哪里做直播？”
“楼上！”张弥勒回了一句，“你想见人家姑娘？别着急，一会儿给你个惊喜！”
阎十一僵在那儿，继续看着女孩，不敢确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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