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不多十分钟，柚木阳太已经把一楼清扫完毕。
他从厕所出来，路过走廊，泷川加奈还在玻璃窗上擦个不停。
“你……”柚木阳太迟疑着开口，“你还在擦窗户啊？”
“啊，嗯。”泷川加奈暂时停下手里的动作，扭头朝柚木阳太看去，“不过厕所我已经打扫完了，没想到还挺花时间的。”
“稍微拖一下就好，没什么需要特别清理的吧？”
“一开始动手后就停不下来，想着干脆打扫干净点。”泷川加奈说完，又回过头继续擦窗，“你等我一下吧，我马上就把窗户擦完了。”
她说完，踮起脚朝窗户的顶端够了够。
抹布勉强能划过所有要擦的地方，但还是有些费力。
她跳了一下，试图把最上方的铝制边框也擦拭一遍。
裙子随着身体起跳而扬起，丝袜的袜圈在裙下若隐若现。
制服鞋稍微大了半码不到。
泷川加奈踮起脚，黑丝包裹的脚后跟就从鞋里滑出，跟腱和脚掌连接的地方，丝袜因为拉伸而变得透明。
柚木阳太见她如此努力，便开口说了一句：“也不用擦那么干净啦，只需要保持最基本的整洁度就行。”
“嗯，也好。”泷川加奈听完，停下手头的工作。
她转过身，一边折叠抹布，一边把脚重新伸进鞋里。脚尖轻敲地面，发出清脆的声音。
“再把上面几层都打扫了就行了。”柚木阳太走在前面说道，泷川加奈在身后应了一声。
又花了差不多快五十分钟的时间，两人总算清理完毕。
把东西放回各层的卫生角，柚木阳太和泷川加奈一起抵达先前那个隔音教室。
进了门，第一件事是把灯打开，柚木阳太环顾一眼，确认窗户关好，窗帘也透不进光，他把门反锁，两人走到教室中间。
教室里多了一把椅子，多了一张桌子，多了一个麦克风。
柚木阳太选择其中一个椅子坐下。
“你也坐吧。”他回头看着站立不动的泷川加奈。
“我等会儿坐吧。”她往前走了一点，两人处在并排的位置，“站着比较容易发挥。”
“……”
虽然不明白其中有什么道理可言，但柚木阳太还是点头。
“把投影仪打开吧，给你看个东西。”柚木阳太说完，泷川加奈也没询问，只管按照他说的做。
投影仪打开，正前方的屏幕逐渐显现出画面。
“找个台本。”
“台本？”泷川加奈愣了一下。
“嗯。”柚木阳太朝她点头，“就是人物台词，你手机可以用的吧?”
“用是没问题……”她把手机从裙子里拿出来，看了一眼屏幕，又看着柚木阳太，眼中有些不解。
“我觉得你可以从人的不同声线开始练习。”柚木阳太说：“没必要一直纠结狗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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