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踏入堂前便听一声惊呼,有位身着黄袍大腹便便的人站起身来,他抬手指向对面那不修边幅的刘季,面色不虞。
“你这人怎么这般无礼,竟然将桌上的东西收走!”
而后者不以为然,拥着酒坛得意洋洋。
在众目睽睽下得但没有羞愧,还拆开酒封细嗅香味,这引得旁人嫌恶,纷纷施以白眼,没想到会在宴席上闹出这等事,亏他还自称泗水亭长,德行如此。
许是周遭的人围得他不痛快,刘季抬眼扫视了圈,开口讥讽。
“谁说桌上的东西不能带走,你们小题大做罢了,不过是些小酒不知大呼小喝些什么?”
这副理直气壮的态度,换做不知情的还真要以为是别人的错。
寻常人兴许会看在泗水亭长的官职,给刘季几分薄面,可在场诸位,哪个不是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那胖子斜睨了他眼,将不屑摆在明面上。
“谁不知你刘季,当个泗水亭长安分守己也就罢了,成天对着些酒肉朋友怀才不遇,说你胸怀大志不应蜗居在此,只是没有遇见伯乐,自以为当了张耳门客就与我们这些人有云泥之别,我呸!”
说罢吐出口痰,落在刘季脚背。
周遭的人见状附和的露出笑容,胖子并不打算善罢甘休,乘胜追击拉着身边一人唱起双簧。
“下午我和王兄还见你狼狈如刍狗在街上走,昨日你大言不惭说要将樊哙从县衙里带出来,今夜人又在何处,不过是信口开河,也就一些毛头小子会信。”
“说白了,虚荣而已。”
群嘲。
嬴修远定睛望向前方,却见那人垂首肩膀颤抖,心中生疑。
刘邦心态这么差的吗?
但很快,一道声音打破他的猜想。
“我刘季,即便有万般不是,也做过他人门客,游览过沛县外的景色,不像你等如井底之蛙,连县门都不敢踏出。”
那位非但没有认识错误,还满脸得意。
见状,吕公懊悔不已,怎就将此人放进来,在七公子面前出尽洋相,却见那位看着眼前这出闹剧,薄唇轻启只说了句。
“贪图小利,有失德行,补了面子,失了人心。”
面上看不出喜怒,不知心里作何感想。
闻言刘季转身,本想像先前回怼那群宾客一样,将这句话给堵回去,谁知却对上双熟悉的眼,本来还雄绉绉,见了他瞬间哑火。
“七…七公子!”
该死,怎么没人说他也会在这。
早知便不这般猖狂。
而另外那群人,见了嬴修远仿佛找到主心骨般,一拥而上七嘴八舌地说。
“七公子?殿下您来得正好,可以为我等主持公道,泗水亭长刘季,在这里偷奸耍滑,将吕公特意买来的美酒顺手牵羊,你说这人礼金也不出,光想着占便宜,像什么话。”
“对!这泼皮大秦:祖龙,再打我一次(天涯芳草哥)最新章节手机访问:https://m.xtxtaikan.com/wapbook97147/45429847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