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荒懒得废话，直接一脚踩碎牦易的肩膀，道：“我问你，你们人再哪里，癞子头在哪？”
牦易疼得深吸一口冷气，但还是艰难笑道：“哈，哈哈，林荒，你还想着苏清月呢，她不是已经和你说清了吗？你怎么还跟个舔狗一样追着不放。”
林荒眼神一愣，这一下子直接硬生生扯下了牦易的两个耳朵。
“说！”
“啊！……你，你想知道？我也不知道啊，哈哈，你有本事，你就自己问苏清月去啊，哈，哈哈，她就和癞子头在一起呢！”
林荒杀意凛然！
这时候，黄如墨走了上来：“林兄，这些红脚布就是这样，这样问，是问不出来的，让我来吧。”
林荒看向黄如墨，想起了他有特别的办法能撬开红脚布的嘴，便压下愤怒，让开位置。
看着地上满身是血，嚣张大笑的牦易，黄如墨皱了皱眉头，随后招手道：“先把他带回去吧。”
……
茶楼之中。
黄如墨已经让人将整座茶楼的门窗全部封上，甚至贴上了隔音块，保证这里面的动静不会让外面察觉到。
牦易就被锁在一张椅子上，他全身是血，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。
看了一眼手表，黄如墨问道：“体内的尿液排干净了吗？”
“少主，已经排完了。”
黄如墨点点头。
他注意到林荒疑惑的目光，道：“呵呵，林兄，不要惊讶，这都是正常手段，你也知道，红脚布是谁都骗的，甚至他们内部。”
“这些红脚布，基本上都吃了大量的致幻剂，也就是说他们本身都是一个个瘾君子，所以才会时刻疯癫，不怕疼痛和死亡。”
“现在我大量灌水，又一次又一次排干他体内的水分，就是要稀释这种致幻剂，让他冷静下来。”
林荒皱了皱眉头：“也就是说，他们之前不怕死，是因为吃了致幻剂的原因？”
黄如墨笑了笑，忽然道：“也不全是。”
说罢，他站了起来，看着旁边仪器上牦易的各项身体指标点了点头。
“差不多了，拿上来吧。”
随后，立马有人抬来一个巨大的机器。
林荒一下子便认出了这个机器是用来换血的，通常，只会给一些重症病人才会使用。
黄如墨，这是要给这牦易换血？
林荒满脸疑惑，随后就看见黄如墨让人将机器连接到牦易的身上。
只听一阵机器清脆的响声，红色的血液渐渐从牦易体内被抽出，另一端，则是输入进去新鲜的血液。
这个过程是十分疼痛的，没有了致幻剂的作用，牦易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痛苦的神色。
“你们这是干什么？放开我。”
“呵呵，黄如墨，你不会以为这样折磨我，我就会怕你吧？哈哈，不可能，有本事你就杀了我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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